coyocoyo蛐蛐

(已经退出LOFTER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
您好!这里是冷坑爱好者。
嗑的cp心中魔王x勇者类,其余大部分cb,不接受过度玩梗和恶意ooc
有雷请主动避雷,我个人成分很杂)
是某不知名破烂社Scope的社长
最近在修炼画风,看不下去黑历史了
能不考古最好还是不考古
被bsd伤到了,现在在各个圈子游荡
推(或者是曾经的):
哈利波特 苗木诚 夜阳(rpg游戏) 中岛敦 言和 vflower 杰诺尔 pjsk全员(?) 萝菠头 蓬莱寺九霄 符华 薇拉(战双)假骑士 极挑全员 Emocosine 菊千代 曾根美雪 伊格尼斯... tbc)
我想把黑历史全删了aaaa....(。)

象牙塔

放点之前仅供列表传阅(?)的东西吧)

tag+1(bushi)


象牙塔 陀敦



自娛自樂自產自銷自給自足自抱自泣
混亂語言 全是電波
是土豆泥正劇向(又是)
土豆泥太香了 但是我餓
r15



  視野所及之處全部都覆蓋著仿佛永遠不會消融的冰雪般的蒼白。同樣是白色的自己就像是融入了這一切一般,但是自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獨立性。自己和這片白色有著鮮明的邊緣,即使那邊緣也在逐漸變得模糊,但是自己仍然能夠感知到自己是不屬於這裡的。
  自己本不應該在這裡。自己會出現在這裡這件事,是一個嚴重的失誤。
  

  敦一直對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非常的明確,雖然是非常簡單的願望,但是那也是他的一個信念。
  “想要活下去。”
  敦是為了生存而奔走的,如果不是遇到了太宰治的話。只是為了生存而奔走的敦,逐漸在那個人的引導下變成過去式。如今的話,自己會毫不猶豫地為了拯救他人而犧牲自己。
  然後,落入了無盡的白色陷阱。



  敦感覺自己的武裝正在逐步地被瓦解。就像原本堅不可摧的城池,逐漸被老鼠掘出洞來,然後城墻慢慢地潰爛。在白色的環境中,自己逐漸失守意志的這件事非常顯眼,就像是無盡的白色中的一道刺眼的黑色裂縫。並且那裂縫正在擴大,延伸,誰也不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非常讓人心悸,敦想不出下一步自己要怎麼辦,又痛恨著為什麼他的話語和行動能像灰黑色的陰沉的涼雨一樣,不僅是淋濕墻壁,還淋進自己的墻縫,再用酸性一點一點腐蝕。
  怎麼發現自己開始變成這樣的?
  嗯?
  空虛感突然從心臟中擠壓出來,通過血液流轉,然後經由毛孔逸散到自己的周圍。
  他好像發現了自己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啊、或許換句話說他一直都知道。
  “你守著的是什麼?”
  溫暖地包覆著自己的,是難得的黑色。敦沒有任何動作,僅僅只是背部有點僵硬。
  “你守著的、是什麼呢。”
  被這樣的溫和的問句所引導,敦思考起自己究竟為何要筑起城墻來。
  “想不起來了嗎?”
  他仿佛能穿透皮膚直接觸碰到自己的心臟一般,掌控著自己的情緒和思想。
  啊,討厭被支配。以這樣的思想為中心,然後築起城墻來。
  不過自己僅僅是因為討厭被支配而築起城墻的嗎?敦將自己和象牙一般的白色劃分開來,也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可是,有點……
  好像忘記了什麼。
  心臟愈發地空虛,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害怕。這和被鬼屋什麼的嚇到的害怕是不一樣的,而是更加徹底的、重要的東西從指尖逝去的那種感覺。
  握不住啊。
  握不住了。
  “不用害怕的。”他告訴自己,“你會得到幸福的。”
  啊、怎麼可以。
  對於重要的東西也消失的這種恐懼,罪魁禍首卻溫柔地用安慰被嚇到的孩子的方式來安慰自己。故意的嗎?故意用錯誤的方法?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還是很有效。
  真是可恥。
  


  邊緣越來越模糊了,獨立感日漸消弭,但是自己也能夠越來越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存在。
  最開始,只是白色中的一片黑影,逐漸有了實體,勾勒出輪廓,然後露出笑容,最後感受到體溫。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的前提下,自己卻肯定地認為這個人就是導致自己錯誤地在這裡的罪魁禍首。敦有點疑惑。
  城墻裡的東西在一點點漏出去,城墻也在一點點被摧毀。
  重要的事物流走的恐懼感,已經幾乎無法觸及到心臟了。就像人逐漸接受、妥協于環境的本能,可恨地磨煉出了“麻木”這種特性。刺痛變為酸痛、最後變得不痛不癢,敦知道自己肯定失去了很多,儘管就連“失去了”這個事實也要握不住了。
  因為他輕輕地掰開自己握緊著的用力到能看到發白的骨節的手,然後加速著重要之物的流失。一邊做著侵犯自己的事情,一邊告訴自己可以不用害怕。
  就像精確地計算好一切的時間一樣,一切都在一點一點地變化、向著肯定很不妙的方向。



  “敦。”
  敦抬起頭,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說不清楚啊。
  這個人到底在想著什麼。
  敦的臉上落下冷汗,界限逐漸逐漸逐漸消失了。
  瀕死之人沒入泥潭。
  他握著自己的手,敦只能感覺到他的手的溫度,自己的手沒有實感。
  “這是你的象牙塔。”
  他將自己擁過,手指把握著自己的心臟。
  敦難受地將那人推開,但是沒有效果,自己就像幽靈一樣,就像穿過了他的身體一般。自己無法碰到他,但是他卻能觸摸到自己。
  就像自己只是一團水一樣。
  他的行為讓敦感覺有點惱怒,因為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已經消失的獨立感中,只能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不知名的東西侵襲。
  不過侵襲過後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在混亂得像是壞掉的萬花筒的思緒裡,他再次問自己:
  “你守著的是什麼呢?現在告訴我吧。”
  “是……”
  
  握不住了。
  握不住呢。
  
  欸。
  
  “是……”
  不經意間連前一秒都事情都忘記了,未出口的話語被輕巧地截斷,變成了妥協。
  可恨的本能,讓妥協也變成了一種習慣。
  但是又有哪裡可恨呢?
  在被支配下安心起來,在臣服之下也安心起來。
  武裝自行粉碎,防禦分崩離析。
  “這也是我為你創造的象牙塔。”
  “什麼都不用多想的,跟著我一起來吧,會很愉快的。”
  “啊……你是……”
  他伸出一隻手指,將自己微張的乾澀嘴唇壓住。
  再接著,一切都被他摧毀乾淨。
  

  這是某個象牙塔裡發生的事。
  蒼白的象牙塔外,是死一般漆黑的極夜。




題外話:想寫出那種慢慢遺忘一切的感覺,不知道這種變化有沒有能在文字裡體現……太宰的部下又沒了真是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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