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yocoyo蛐蛐

(已经退出LOFTER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
您好!这里是冷坑爱好者。
嗑的cp心中魔王x勇者类,其余大部分cb,不接受过度玩梗和恶意ooc
有雷请主动避雷,我个人成分很杂)
是某不知名破烂社Scope的社长
最近在修炼画风,看不下去黑历史了
能不考古最好还是不考古
被bsd伤到了,现在在各个圈子游荡
推(或者是曾经的):
哈利波特 苗木诚 夜阳(rpg游戏) 中岛敦 言和 vflower 杰诺尔 pjsk全员(?) 萝菠头 蓬莱寺九霄 符华 薇拉(战双)假骑士 极挑全员 Emocosine 菊千代 曾根美雪 伊格尼斯... tbc)
我想把黑历史全删了aaaa....(。)

鼠醫

之前的列表内部传阅其二)

(陀敦)鼠醫
設定是陀思是一名黑死病醫生,敦是患者(?)
有ooc 不過其實也是鋪墊(?)
我感覺我快極度弱化黑死病設定了呃呃呃
可惡啊啊啊啊啊土豆泥好香
從各種方面來說 都靠近了正劇
(我都无法定义这篇了呃呃呃)



  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救的話,那麼救贖他的方式會是什麼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名俄羅斯人。他在黑死病爆發之前便做著醫生的工作,在黑死病爆發之後因為醫術高超,變得遠近聞名。但是真正來找他治療黑死病的人卻很少。
  因為他整個人給人感覺很陰郁和晦暗,仿佛在暗處生長的植物,蒼白而病弱。事實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平日待的地方確實也終年見不到陽光,他蟄伏於閣樓和地下室,就像某種嚙齒動物一樣,而這正是人們如今最害怕的東西。
  老鼠。
  本人也由於這樣的氣質,在很久以前就被稱為鼠醫。感覺上就是給人帶來死亡的、令人不快的醫生。
  給人的印象不是很好。
  不過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實並沒有做過什麼符合這樣險惡的印象的事情,最多也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乾脆利落地在剛剛送來的申請前去醫治的來信上畫了把大叉,然後將信兩下撕碎扔進旁邊的垃圾箱裡。
  陀思妥耶夫斯基很討厭為了沒有意義的事情外出,因為周圍的一切都根本沒有意義,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基本沒有出過家門了,就連生活日用品都是另一個同行的朋友幫忙帶。那人總是會嘲笑著他“你快變成死宅了,世界是很無趣,不過你在家這樣宅下去你也快變得無趣了”然後運來一年都用不完的物資。
  不過那個朋友也很久沒出現過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會刻意去和他聯繫,反正物資還夠用,想必那個朋友又是跑到哪裡去了吧。
  說實話,陀思妥耶夫斯基認為自己確實沒有醫德。但是自己也並沒有到惡醫或者“鼠醫”的程度。他認為有時候死掉幾個沒有價值的人類會讓這個世界乾淨一點,反正不都是灰暗和污垢嗎,一下子清理幹淨也不是壞事。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於這次毀滅性爆發的黑死病,基本也是秉持著這種態度。不過如果有人來親自上門問診,陀思妥耶夫斯基也還是會幫忙治療。陀思妥耶夫斯基醫術高超到連黑死病都能治好,即使是這樣,人們也盡量地避免與他走近。
  就像他才是黑死病的起源一樣。
  “鼠醫”。

  “那個、我可以進來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將信扔進垃圾桶的下一刻,就聽到門外有個聲音這樣問道,感覺相當搖擺不定的樣子。
  “醫生,您好……我是來看病的。”
  門外的聲音接著補上一句,陀思整理了一下儀表,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來。
  門外站著一個大概十八歲的少年。罕見的白色頭髮讓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點訝異,他的手不安地交疊著,看起來非常擔心。
  “……進來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平靜地欠身,讓少年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那個……我、我想先說聲對不起——我剛剛在偷看你……”
  陀思妥耶夫斯基重新坐在剛才的椅子上,聽著少年說話。
  “你剛剛撕掉的那封信是我寫的……我有點不敢直接進來,所以就打算先寫信試探一下……”
  陀思妥耶夫斯基愣了一下,然後露出禮貌性質的微笑:“如果有下次的話,直接在信上寫‘我在門口了,請給我開門’。”
  少年似乎在認真地考慮著這麼做的可行性,然後說道:“還不如直接敲門呢……啊、不對,偏題了。我來是想讓你幫我診察一下。”
  陀思妥耶夫斯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地說:“你看起來非常健康。”
  “我知道、但是我確實是得了黑死病的!”少年似乎生怕陀思妥耶夫斯基將他趕走,“你看看就知道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了:“那好吧,來我的診療室。”


  
  陀思妥耶夫斯基正在整理數據。
  今天來的那個少年,非常奇怪。
  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此刻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顯得格外陰森的擺滿冰冷醫療器械的地下室。
  他的身上有著數量驚人的病毒,但是他自己並沒有發病現象。
  當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到這份數據的時候愣了一下,那個少年立馬就問自己怎麼了,但是自己用“有點問題,但是能夠抑制”這樣的說辭打發了他,並且告訴他明天再來一次。
  自己也問過他的人員接觸情況了,他說的自己去的那幾個地方都是現在感染嚴重的地方,應該說無論誰去那裡走一圈都會帶一身的大堆病毒的。
  難道是特殊體質麼……?
  陀思妥耶夫斯基暫時決定好好觀察一下他的情況。


  陀思妥耶夫斯基查到了那位少年,也就是中島敦的病歷,發現他幾乎沒有得過病。
  簡直是百毒不侵的體質。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邊在心裡感歎著,一邊想道研究一下他的身體,也許能夠開發出一種萬能的免疫藥劑。
  他抬起頭,正好對上正襟危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島敦的緊張的目光。
  “怎、怎麼樣……”
  陀思妥耶夫斯基歎了口氣,決定實話實說:“我就直說了。你的體質很少見。”
  中島敦更加緊張了,他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也許你是終止這場黑死病的鑰匙,你願意讓我研究下你的身體嗎?”
  中島敦激動地站起身來,握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沒問題!如果能夠救大家的話、我怎麼樣都沒問題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怔住了,然後將手抽了回來,看起來不是很能理解,一瞬間又恢復了禮貌但是漠然的樣子:“……同意了的話就好。”
  中島敦自知失言,有點赧然地坐了下來,陀思妥耶夫斯基用銳利但是很深刻的眼神打量著他,中島敦不由自主地想起嚙齒動物的眼神。
  “鼠醫”。
  但是中島敦大概也只能依靠他了。中島敦相信他會拯救所有的人,即便這個人被稱作“鼠醫”。



  中島敦和這個醫生已經認識有一個月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從最開始的陰沉和拒人千裡之外般的氣質逐漸變得可以令人親近,中島敦潛意識中感覺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構築起來的、阻擋著外界的高墻逐漸對自己卸去,雖然自己還是不太能看懂他。中島敦不知道這件事是好是壞,不過和他人的關係變得親近總是令中島敦開心的。而且他的研究似乎快要完成了,一切都非常順利,中島敦滿心期待著他的成果。


鼠醫 2

  “敦,今天就是最後的步驟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交疊著雙手,看起來確實心情不錯,“在進行最後的一次研究,疫苗就能研製成功了。”

  敦在聽到某兩個字的時候,原本稍帶喜悅的表情瞬間轉變成了恐懼。

  敦站了起來。

  “疫苗……?不是、不是疫苗……不對、疫苗絕對不行!!!”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他反常的舉動,有點震驚。

  “那個、一定是搞錯了……我其實……”敦仿佛再也忍不住什麼一樣,聲音變得很大,但是又突然停了下來,周圍變得一片寂靜,只能聽到中島敦急促的呼吸聲。

  “……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看起來很陰沉和嚴肅,但是敦沒有回答他。

  “我要回去了……!”

  敦的臉上仍然帶著揮之不去的恐懼,留下這句話後他不由分說就奪門而出。好像是企圖逃掉什麼可怕的毀滅性的東西一樣,陀思妥耶夫斯基沒能來得及阻止。

  陀思妥耶夫斯基又不自覺地咬著手指,在短暫的考慮過後,陀思妥耶夫斯基決定親自出門去調查。

  調查一下中島敦的身世。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中島敦,一周沒有見面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久違的出門回來之後,就將自己一直關在地下室中忙碌著。

  而敦也沒有聯絡陀思妥耶夫斯基。

  黑死病的擴散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令人恐懼。

  死神的陰影成指數級地遍佈了世界,每當鐮刀揮下,就會有無數的生命被斷送掉。




  “明天過來。”

  仿佛是那人用盡力氣寫出的字,躺在白紙上,被封在黑色的信封送到了中島敦的手裡。

  信裡只有這四個字,甚至連落款都沒有。

  敦蒼白的手指捏住了脆弱的紙張,那上面的字伴隨著手指輕輕地顫抖著。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桌上醒來後發現自己收到了一封白色的信,拆開來一看裡面寫著非常熟悉的話:

  “我在門口了,請給我開門。”

  陀思妥耶夫斯基來到門邊,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中島敦。

  但是他的臉色很蒼白,看起來像是快要死了一般病態。他神色格外地平靜,陀思妥耶夫斯基則是直接抱住了他。

  “我找到了、我找到能夠救你的方法了。”

  敦睜大了眼睛。

  陀思妥耶夫斯基鬆開了中島敦,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鄭重地說:“這次是能夠消滅你的病毒的藥劑。我這一周都在研究這個。”

  敦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那表情很快就變得釋然,然後是“果然如此”一般。

  陀思妥耶夫斯基舉起手中的小玻璃瓶,裡面有著青白色的液體。

  “你都知道了吧?”敦問道。

  “我都知道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道,看起來不像他一樣的、有點激動,“你就是黑死病爆發的真正根源。”

  敦看起來有點抑鬱:“你身為醫生,應該很討厭我吧。我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我一直這樣覺得……每次都不敢開口親自告訴你。我還保有著這樣的、希望你能原諒我的懦弱的妄想,這很可笑吧。我在那之前都極力避免與人接觸,因為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體內與生俱來的病毒。可是……”

  “你為了找到消滅自己這樣的體質的方法,找到我那位同是醫生的朋友了吧。他對你做了過激的實驗,導致你的病毒徹底爆發。我知道,他也因此死了。他在黑死病爆發前還和我保持著聯繫。”

  “……就是這樣。”敦看起來在極力壓制著痛苦,“我在這之後一直在尋求各個醫生的幫助、但是不是因為與我接觸而死,要麼就是根本束手無策。然後我想起我在那個白色長髮的醫生的房間裡看到了你的相關資料,最後就求助於你……也許是因為你的房間日常都是消毒水等等這樣濃烈的陰森氣息,所以你沒能被感染。”

  “我中途犯下了大錯誤,認為你是有著特殊的免疫體質……不過現在我明白了,我能夠救你。我用所有的實驗數據做出了這瓶能夠徹底消滅你的病毒的藥劑。正如你所願的,所有人都能得救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將那個玻璃瓶交給了中島敦,但是中島敦接過後只是將它反手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已經……晚了。”

  “我……在來之前已經將所有的病毒全都控制為感染自身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就會死了吧。有點諷刺呢,我以前想要自主地控制病毒,是根本做不到的事,輪到我決心死掉的時候,它們就變得很聽話。在我死掉之後,病毒也會死掉的,所以很快大家就能得救了……不過對於那些已經死去的人,我很抱歉……”

  陀思妥耶夫斯基鬆開了手。

  “以自我犧牲去拯救這個灰暗的世界?這就是你選擇做的事嗎。”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世界很灰暗和污濁。我曾經被稱作不該活著的人,我痛恨這個世界,但是其實我也在想,如果自己能夠拯救一些人、哪怕只有一個人,自己是不是也能夠有足夠的理由活下去。”

  “到底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起來情緒第一次這麼激動,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憎惡、憤怒以及悲痛雖說都幾乎不可見,但是中島敦了解他此刻已經非常接近崩潰了。

  “我肯定很蠢吧。不過我覺得很值得。到頭來就算命運是如此的不公平,我還是想要去擁抱這個世界呢。”敦這樣說著,抱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感受到中島敦正在顫抖著,而且他的體溫格外地高。

  敗血性黑死病的症狀。

  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再說什麼,他將已經非常虛弱的中島敦抱到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好好休息。”

  “……?”敦有點疑惑,不過很快就露出了釋然的笑容,“那我就準備休息了哦。”



  約為十分鐘後,中島敦開始出現頭痛和全身不適的症狀。

  約為三十分鐘後,中島敦已經開始大量出血。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直守在床邊,沉重地看著他逐漸接近死亡。

  敦已經快痛苦到神志不清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最終站起身,拿起了旁邊桌上的刀。

  敦仿佛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一般,勉強地擠出微笑:“這樣……提前解脫……也好……”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黑髮擋住了他的臉,敦隔著痛苦的淚水更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他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自己還能夠伸出手的話,他也想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摸一摸他的頭。

  啊,不過絕對會被嫌棄。

  敦一邊無奈著自己心裡還在想這些奇妙的事情,一邊輕輕地對他道謝。

  “謝謝你。”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準敦的心臟舉起了刀。

  “愿天堂沒有罪惡。”

  他輕輕地說道,每說一個字都仿佛要斟酌萬分。

  “除了……希望沒有罪惡以外……我倒是希望天堂……能有老鼠先生。”敦閉上眼,看起來各外地平靜,“……老鼠,其實是……很溫柔的吧……”

  ……就和你一樣。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看到那個在孤兒院倉庫角落啜泣著的孩子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又見面了。

  每一次,他都為著這個世界強加於他身上的病而痛苦著。

  上次我失敗了,沒能夠親自為他將病除掉,最後自己也自殺了。

  那麼這一次,病的名字是異能力麼?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沒有異能的世界的。

  在這之前,就請你稍微等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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